1999年10月,我经营的美容院固定顾客已经达到2000多人,在同类美容院中名列**;我有了自己的车,自己的房子,还有了一个温馨的三口之家。从打工妹到经理,可以想像这条路的艰辛。
1987年,我被青海警校录取,我天生胆小,一想到毕业后要和罪犯打交道就怕得要命。我不想上警校,父母骂我“没出息”,一气之下,我*自一人从甘肃玉门小镇来到了北京。
这是我**次到北京,当时我的兜里揣着36块*。接下来是拼命地找工作,我曾经做过每张铅字蜡纸7毛*的打字员,做过一个月50多块*的宾馆服务员;为了省*,我曾把一日三餐改为一日两餐,*后是一日一餐。有一次饿得实在走不动了,我坐在马路边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寻思开了,难道这就是打工妹的命?我不信,也不甘心。在那瞬间,我决定还是要上学,边打工边读书。我想拿下大专文凭后再找工作,出头之日就会快一些。1988年9月,我被**财政金融学院夜大录龋记得当时的学费是300多块,我手里只有省吃俭用的250多块*。我想到了卖血,那时卖200毫升血可以换54元*。
就这样我一边打工,一边读书,1991年9月我拿到了大专文凭。不久,我到一家文化公司打工,当时这家公司正与北京人民广播电台合办一个《相约在今宵》的节目,我主动去拉赞助,赞助拉来了就参加采编,一切竟还顺利。我想这是我一直没有放弃读书的结果,当初做出读书的决定看来是明智的。
有一次我采访靳羽西,靳羽西的一番话让我回味了很久:“美容业是一门美丽的人文事业。用你的品牌、你的双手、你的智慧,把世界上的女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的,给她们一份自信。这是很好的职业。”
我是女人,我知道爱美是女人的天性,搞美容是可以**的。谁不想**?只要*的不是昧心*。我萌生了当美容师的愿望。
于是我离开文化艺术中心,揣着不多的积蓄去珠海拜师学美容,当然,是一边学习,一边在美容院打工。那段时间很苦,累了一天,我也不能放松自己,经常很晚了还抱着有关美容的书啃。
学习期满后,我如愿以偿地获得了高级美容师和主持老师的资格。我打工的那家店里的**有意让我留在她的店里,我谢绝了。我想回北京,我觉得北京可开发的市场很大,加上我在北京已经漂泊了近5年,尽管还没有混上北京户口,但我已经和北京有了感情,我早已把自己当成北京人了。
回到北京,我听说有一家要倒闭的美容院正要出租店面。我找到那家美容院的**。**以为我是来租店面的,十分高兴。我诚恳地说:“我是一个打工妹,租不起房子,但我能把你的店管好,让它**。我有这种自信。盈利了我们利润分成,我的月薪不能低于两千。如果1年不能盈利,我情愿给你打3年工,分文不龋”听我这么说,**对我刮目相看,痛快地答应了我的要求,我们正式签订了协议。半年下来,店里就盈了利,这是件好事,没想到**的心态失去了平衡,他要跟我另签一份协议。
愤怒之下我离开了这家言而无信的美容院。“我要自己当**。”回“家”的路上,这句话在我的脑海里出现了好几遍。
1996年8月,我在北京西城区的一繁华路段接手了一家不景气的酒吧,并把它改造成了美容院,这时我手中的积蓄只够交一个月的房租。好朋友劝我别冒这个险,但我相信风险和机遇同在。
这是自己的店,为了经营好它我投入了全部的精力。每天,我都会带着店里的几个美容师抽时间到繁华地带作宣传,为过往的女同志讲美容知识,讲美容的重要。能被请到店里做美容的客人,我们都细致周到地为她们服务。我还想了许多办法,进行感情投资,比如包期的顾客可在三八节、国庆节、元旦任选一次享受免费护理,顾客过生日也可享受一次免费护理。这样,我们渐渐有了回头客,这些客人还经常把自己的朋友带到店里来,顾客就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,我又增开了两个分店。